半颗糖桔子

写作是个很有意思的事儿,
我想坚持下去。

白魏 - 三十二

山花白魏 2k一发完

谁能想到枯水期的首次割腿肉竟然要顶风作案


重看nznd之回到未红时,听小魏的"最终我们没在一起"有感触,本来想虐的,后面想想他们凭什么虐?!甜甜的多好~


提前祝阅读愉快!!!












16岁的他们正值青春。 

那时候的白敬亭和魏大勋是同桌。 

 

魏大勋是走读,有时睡过头再怎么风风火火地赶也赶不上,这么一来不免羡慕起作为学生会主席不用早读的白敬亭。也许他看起来心大得要命压根不在乎记过扣分,但其实一到中午就蔫了吧唧。总是偷偷把脑袋埋进臂弯,露出一只耳朵听学校广播。可是魏大勋却从没有在通报批评名单的"迟到"一栏里捕捉到自己的大名。等他抬起头,看到的只有白敬亭笑弯的眉眼。 


 

晚自习时从清早开始忙了一整天的白敬亭总是不停地打哈欠,眼睛里甚至有了酸涩的生理泪水。魏大勋看在眼里却没说话。偶尔白敬亭撑不住趴在桌上眯一会儿,倒也从没被老师发现批评过,只是醒来之后总能看见魏大勋慌乱的神色和红透的耳尖而已。 

 



夏天的篮球场上大家总能看到白敬亭不断奔跑跳跃的身影。被意气风发的少年姿态迷倒的人不少,光是外围那些送水送毛巾的人就多得不行,更别说加上密密麻麻的观众席里的人。可是不论人潮多么拥挤,白敬亭都能在进球后欢呼一声,转身准确捕捉到拿着毛巾等自己下场了就要贫几句的魏大勋。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就像没有人知道他们曾荒唐地暧昧上头,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拥吻,末了倚在阳台的栏杆上看日落,眼里的柔情足以潮湿空气。 

 

 



22岁的他们还很年轻。 

那时候的白敬亭和魏大勋是室友。 

 

白敬亭经常熬通宵看NBA,第二天醒来时往往第一节课已经上了大半,索性赖在床上玩手机。没过多久魏大勋下了课回来,嘴上嫌弃着白敬亭翘课没被抓包多亏了自己代他答到,手上却还是把打包好的早餐和课本一并丢了过去。白敬亭啃着包子翻课本自学,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一边打瞌睡一边写下来的笔记挑了挑眉,看着身边红了脸的魏大勋笑出声音。 

 


魏大勋胆子小,却又不愿失了面子,面对话剧社几个兄弟去鬼屋的邀请竟是没拒绝。但最终的结果都是进去后就紧紧搂着白敬亭,闭着眼愣是不敢动。白敬亭仅是叹口气,牵起他的手揉揉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带着他走。出去后心有余悸地攥着白敬亭的肩膀缩在其后的魏大勋,在白敬亭即将开口笑他的时候虽然佯装要掐死对方,心中却是明白自己舍不得下狠手。 

 



冬天的宿舍楼后边是没有人的角落​,那天不知为何在深夜溜出来落了满身雪的两个人紧挨着,看着天上一点也不漂亮的月亮笑没了眼睛。魏大勋把脑袋靠在白敬亭的肩上,感觉到那人在口袋里试探着勾住了自己的食指,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他要不要在一起。 

 


魏大勋没有说话。 

回应白敬亭的是一个轻巧的吻。 

 




 

38岁的他们忙于工作。 

那时候的白敬亭和魏大勋是同事。 

 

白敬亭不喜欢香菇,比他早去食堂的魏大勋就先一点点把师傅不小心放进去的香菇挑到自己碗里,再托着腮发微信催人先下来吃饭 。 

 

午后的阳光很是温暖,趁着没几个人,学坏了的白敬亭放下手里的工作躺在露台的长椅上偷懒。正被阳光浸得舒服到发梢都翘起了一个快乐的弧度,脸颊上突如其来的一阵冰凉让他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作乱的手腕,睁眼一看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魏大勋拿着一瓶橘子汽水。 

 


​春天的时候魏大勋总是盯着公司花坛里的小花出神,还去花鸟市场买了两盆在阳台上养。白敬亭有时回来的早,看见那两盆小东西虽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倒也高兴。后来也不知过了几久,到了魏大勋生日那天白敬亭抬起他的腿一路舔吻,看到脚踝的小红绳换成了开着一朵花的长长的茎和身下人用胳膊也挡不住的通红的脸,才明白了那份小心思。 

 


后来那两盆花被他俩养了好多年。 

 

 




44岁的他们归于平淡。 

那时候的白敬亭和魏大勋是伴侣。 

 

同姓婚姻的合法让他们之间终于有了一道难以分开的证明。很少有人再会说白敬亭话少安静,人们见多了他在魏大勋面前的肆意。很少有人再会说魏大勋是收哥收弟机,人们见多了他对白敬亭的一心一意。 


原来爱深了爱久了真的会越来越相似。 

 


 

秋天的银杏叶挂满了枝头落满了地,白敬亭和魏大勋依偎在树下的长椅细数过去。 

 



学生时代的白敬亭是学生会主席,个子高腿又长,一双眼睛最是生的漂亮。弹的一手好钢琴每到校办活动都会被拉去镇个场。 

 


可魏大勋看到的不是那样的白敬亭。 

魏大勋眼里的白敬亭有点懒有点傻。 

 


魏大勋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从来没出现在批评名单里是因为白敬亭偷偷给他压了下去,每次故作惊讶只是为了多看白敬亭笑起来的模样。晚自习白敬亭傻傻地睡着没被发现也是因为魏大勋收买了前后几个同学一起掩护。 

 

 

学生时代的魏大勋是话剧社社长,笑起来动人明朗,嘴角一勾眼睛一弯,单边的小梨涡简直要甜出泡泡。性子好放得开,什么人都处得来照顾得到。 

 


但是白敬亭看到的魏大勋与此大不相同。 

 


他知道魏大勋害羞,帮自己晚自习睡觉打掩护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满足那点自以为不该有的念头。白敬亭曾经不止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被魏大勋捏来捏去的,否则也不会有在放学后把他摁在楼梯拐角处亲吻到嘴唇红肿的一出。 

 


 




一起走过了那么多年, 

白敬亭还是夜里那弯皎洁温和的月亮。 

魏大勋也还是天上那轮温暖明亮的太阳。 

 

 




他们互相追逐,彼此守护,光彩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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